相府的草包夫人重生后杀疯了
作者:燕字桥头书 | 分类:古言 | 字数:91.2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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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二十章 泡澡再说
陈遇安既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,伸出一只手想去抚摸她那气鼓鼓的脸。
沈阿娇见他又不肯松手,又要伸手过来,以为想打她,吓得她一激灵,松开了嘴,嚷道:“陈遇安,你是不是人?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?”
陈遇安微微一怔,苦笑了一声,索性负手而立,一言不发地盯着她。
沈阿娇手上突然一松,眨了眨眼,发现陈遇安没有进一步的举动。
此时不溜何时溜?
她赶紧向外面跑去,还不忘回头狠狠地瞪他一眼。
陈遇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中隐隐有一些失落。
他长叹一口气。
陈锋此时在走过来,忍不住说道:“大人,何不把您的计划对夫人说清楚,夫人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,一定会体谅您的。”
“她是很聪明,可就是太聪明了,我不想把她卷进来。何况她不知晓我的计划,这样演起来更像真的。”
“那夫人误会了怎么办?”陈锋担忧地问。
陈遇安一时语塞,怔怔地看着沈阿娇离去的方向,虽然那里早已没有她的人影。
“唉,误会就误会吧,有机会我再找她谈一谈。”
沈阿娇拉着银杏和晓风一阵风奔回沈家,一路上都不带喘气的。
沈父和沈母早已经在家中等候。
宴会上的事情已经传到京城的大街小巷。各种风言风语,听到沈父沈母的耳朵中,更加让他们惊惧不已。
就在他们牵肠挂肚中,沈阿娇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家中,只是风尘仆仆,满面疲惫。
“阿娇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沈母一边迎接她,吩咐仆人倒水,一边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咕嘟咕嘟,”沈阿娇口渴地来不及说什么,一口气将水喝完,才喘着粗气,摆摆手,说道:“娘,我跑累了,先去休息,有什么事,可以问晓风。”
他奶奶的,一路上担心陈遇安来追,唬得她们三人连走带跑的,直到进了沈府的大门,她才彻底地放下心来。
现在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,一切的事情,等她睡醒再说。
晓风毕竟是练家子,跑了这么远,依旧面不红,心不跳,不喘气,就留着她给爹娘解释吧。
“银杏,我回房歇息了。”
沈阿娇一进自己的房门,就想往床上倒下去。
“哎哎哎,小姐,累了,先泡个澡,这样缓解疲劳。”银杏好心地提醒:“而且倒上满满一大盆玫瑰花瓣,要多香有多香!”
“玫瑰花瓣浴?”沈阿娇不禁心驰神往。
虽然她贵为沈府嫡女,爹娘虽然宠她,但是从来不娇惯她,吃穿用度并不奢华,沈父时常提醒姐弟二人要勤俭才能持家。
后来嫁给丞相府的那个家伙,日子过得并不开心。
虽然丞相府的库房里有许多奢侈品,甚至泡澡的各种精油花瓣应有尽有,但是陈遇安那个家伙,仿佛吃错了药,横竖看自己不顺眼,吃穿用度卡着不说,就连想泡个花瓣澡还要跟库房申请,搞得自己极其狼狈。
呸呸呸!
怎么又想起那个家伙?真晦气!
“快快,拿出来,越多越好!”她欣喜地指挥着。
“我家哪里来的这么多玫瑰花瓣?”看着银杏一箱一箱地抱出来,她忍不住咂舌,还是把疑惑问了出来。
“小姐,是陈大人送的啊,他每次送来,你看也不看,就丢在库房,我清点之后,发现他送了好多呢!”
“得!泡澡还是用他送来的。”
等银杏将水倒好,花瓣铺满了整个水面,她一脚踏进去,将整个身子泡在水桶里,只露出一个脑袋。
浓郁而妖娆的花香充斥着整个屋子。
“哇!”她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声,顿觉神清气爽,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,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。
“还是在自己家里好,想怎么泡就怎么泡!”她不由得感叹起来:“还是远离那个家伙最好,免得看了心里更加烦。”
而肚中的孩子仿佛感应到了什么,踢了踢她的肚子。
“小家伙生气了?”沈阿娇摸了摸肚子,心念微动,随即喊道:“银杏!”
银杏应声而入。
“银杏,你帮我准备一些针线,然后去库房,找一找有没有适合孩子穿的布料,我想试试给小孩子做衣服。”
银杏满口应允,正准备转身离开时,沈阿娇又开口道:“给我备好纸笔,等泡完澡,我要写一封信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银杏轻轻地关上房门时,里面飘来了沈阿娇的歌声。
“看来小姐是真的很快乐吧!”
她微微地笑着,随即走到院中,叮嘱院中的下人:“以后千万不要在小姐面前提陈大人的事情。”
既然小姐身边的受宠的丫鬟开了口,那一定就是小姐的意思。
于是那些下人不疑有他,纷纷点头。
等沈阿娇慢悠悠地洗完,银杏已经备好了纸笔,还有水果。
沈阿娇一扫之前的郁闷,容光焕发地照了照铜镜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走到桌边,拿起笔,她略一沉吟,刷刷地写了起来。
“银杏!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柳氏。”她吩咐道。
“是,小姐。”
银杏领命而去。
“好了,今天的事情做完了,就等明天柳氏的到来了。”
她最迫切的还是想知道,宋雪莲和陈遇安那对狗男女,到底有没有受到惩罚。
第二天一大早,沈阿娇早早地起床,她去找爹爹,发现爹爹老早就去上早朝,现在还没有回来。
想去找娘亲,一看时辰,沈母这个时候都会在佛堂里念经,不便打扰。
沈阿娇怏怏地回到了房间,遂吩咐银杏和晓风:“你们在府里转一转,打听一下有没有人议论昨天宋雪莲的事情,有没有议论处理结果是什么。”
两个丫鬟对视一眼,点头出去了。
沈阿娇莫名地觉得心烦意乱,在屋中来回地走了起来。
她一会儿焦急地看向屋外,一会儿又走到桌子,自己倒了一盏茶,一饮而尽。
“怎么回事呢?那两个丫头怎么出去了,就不回来了?不知道到底打听到了什么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