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末,没有三国
作者:牛排煎着吃 | 分类:历史 | 字数:152.2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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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4章 攻城之战十
“哦?元绍说来听听!”于禁闻言心下一动,看来主公之言的确不假啊。
“破门之物,也就是主公所说的火药罐,弩炮营还有不少。咱们只需…………”
“哈哈。”听完裴元绍一番言语之后,于禁当即哈哈大笑:“便依元绍之法。需要本将配合之处,本将定会安排好。你现在便去着手安排,时辰不早了啊!”
“喏。”裴元绍当即领命,随后二人便各自前去安排。整个随县之战仍在持续中,由于负责攻打北墙的都尉有些过于凶猛,竟一时间让守军岌岌可危。
“文恒。若不派兵增援,恐北城撑不了多久啊!”淳于琼今日倒是未能饮酒。不是他不想,而是颜良有言在先。
“四千士卒,尚抵不过敌军的万人攻城?本将手中这点人,定然是不能动的。告诉郑同,他若敢丢了北城,本将定然不会饶了他的性命!”
城内兵马不过两万出头,三面城墙已去一半。南城门处颜良安排了六千人死守,此时手里仅留五千人以作不时之需。颜良自不可能在此时派兵。
“哎,真是急煞人也!”淳于琼在兵营的大帐之中,急躁的走来走去。郑同那可是他的人,他心里怎能不急。
“青州军虚虚实实,究不知其欲在何处以作突破。本将手中这点兵马,本就是为了应对青州军而备,又如何敢轻动?”
那么多年的同僚,颜良哪里还不明白淳于琼心中所想?但此刻的确是别无他法,只能让郑同死死抵挡了。
“文恒。你我多年交情,你就跟我说句实话。这随县,咱们到底能不能守的住啊?”
本来淳于琼信心满满。但这才不过半日光景,便已经出现了两次告急。想要守得住,甚至哪怕只是坚守几日,看来都是个问题了。
“这等事…咳…”颜良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淳于琼。
作为一军主将,颜良又怎敢实话实说。但两人之间十几年的交情,颜良又不好妄言。本来一个简单的问题,却让颜良陷入了两难之中。
“不用说了…”淳于琼能有今日之位,自然也不是个傻子。颜良那般欲言又止的表情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可能坚守三日?”淳于琼兀自有些不死心,仍旧是抱着一丝侥幸。若是能坚持三五日,说不得襄阳就会出兵。
“难!”颜良脸上满是凝重的看着淳于琼道:“咱们自与青州军初战,如今已有十余载。这青州军的战力,你我心中都清楚。”
“三日都撑不了?”淳于琼兀自有些不愿接受。
“撑过了三日又如何?”颜良苦笑了一下:“就算是五日、乃至月余又能如何?孤城难守,守得了一时,也守不住一世啊。”
这些年来,颜良的性情也是大有改变。往日的暴躁冒失早已不见,多的是一份沉稳镇定。
“哎。这刘表也是无能之辈,莫非不懂唇亡齿寒之理?”
“你我都懂,那刘景升又如何不懂?但凡事皆有利弊,就看他如何取决吧。”
“文恒之意,这刘景升或可出兵?”
“会与不会,其实于咱们并无不同。”颜良此时突然想起了许攸的那些话,一时间似乎是悟到了什么。
“哎呀文恒,你这是要把人急死啊。既然荆州出兵,那不就可以解我军之危吗?”
“解我军之危?”颜良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怕是他刘景升自身都难保,又何来余力为我军解困呢?”
“什么?”淳于琼闻言,双眼瞪的犹如铜铃一般,难以置信看着颜良。
“还是子远看的通透啊。淳于兄,你我还差的早呢。”颜良并没有继续解释,说完后便随即站起身来。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,多说反而无益。
“北城墙的事,便交给淳于兄前去吧。就如你方才所说,多守一日便多了一些希望。无论是来自襄阳,还是大公子那里。”
“文恒……”
“今日之言,只有你与我两人知晓,切不可入三人之耳。主公病体渐重,疾医早言已无回天之力。三公子与你我,可不似主公这般亲近啊…”
颜良摆了摆手,示意淳于琼不必再说。而后说出的这番话,倒是让淳于琼若有所思。
“放心吧。北城墙只要有我在,便绝不会丢了。只是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见淳于琼吞吞吐吐的模样,颜良还以为眼前站着的并非淳于琼。一向什么都敢说敢言的淳于琼,哪里来的这般扭捏之态。
“文恒有何打算,届时只需告知于我就好……总之,愚兄听你的便是了。”
“且去吧!”颜良这才明白淳于琼为何支吾犹豫,这般话也的确不太好出口。当下冲着淳于琼点了点头,淳于琼这才屁颠屁颠的去了。
“来人!”
随着颜良话落,一名亲兵自帐外跨步而入。
“南城门而今如何?那杨浑为何迟迟没有消息传报?”
“回将军。方才三……”
“报~”
亲兵还刚刚开口,帐外便传来了一声喊报。颜良随即示意亲兵出去,并将喊报之人传进。
“三良,情形如何?”未等喊报的亲兵开口,颜良便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“回将军。东西两面战事稍稍平缓一些,独北墙较为激烈。但据末将所见,一时间应当没有什么闪失。”
“南侧呢?怎么样?”这才是颜良最担心的。一旦南城门被青州军攻破,后果可是不堪设想。
“南城门……倒是有些奇怪。青州军竟然节节败退,小的也是因此而耽搁了时辰。”
“哦?”虽然很希望将青州军击退。可一旦出现这种情况,颜良也不禁多心起来。
“小的看了良久,但却看不出其中蹊跷。青州军败退,也是稳住了阵脚边打边退,全然不是抵挡不住的模样。”见颜良疑惑,亲兵连忙说的更为详实了一些。
“这就怪了。”颜良捋了捋自己的须髯,不自觉地起身在帐中来回踱步:“莫非这青州军真正的意图非是南门?那又该是…莫非是北门?”
想到此处,颜良当即停下了脚步,脱口而出。亲兵刚要再说些什么,却听到城南传来了一连串的轰隆巨响。与不久前颜良听到的声响,竟是一般无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