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,贺总又跪在你坟前忏悔
作者:咩咩露 | 分类:现言 | 字数:93.7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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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3章 是他的儿子,他的老婆!
“阿瑶!”
沈宴星瞅准时机,一把抓住她的双手,急慌慌地解释,“我怎么可能会去害小嫂子啊,贺儿是真的喜欢她,也真的在尽力保护她,照顾她,那俗话不是说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吗?我也是为了他们好啊,那他们俩就这么离了,我也不知道啊!”
“不知道,是吧?”
方书瑶点点头,“那我就说点儿你知道的。”
正当沈宴星洗耳恭听时,方书瑶却一把将他甩开。
脸色发青,厉声喊了句,“我们也离婚!”
沈宴星愣了两秒,蹭地一下站起来。
刚从身后捞过方书瑶的腰肢,腹部就狠狠地挨了一肘子。
“谁让你起来的?”
方书瑶瞪着眼,指指地面,“跪着去!”
沈宴星下意识屈膝,咚的一声,俩膝盖撞上了搓衣板。
疼的他眉心一皱,却还是狗腿的笑着跟方书瑶道歉。
然而方书瑶却不理他,扭头就走。
徒留一人一板,兀自伤悲伤悲。
一小时后。
出租车在苏家公寓的大门外停下,时羡扫码付了钱,开门下车。
走到门口,还没来得及掏出钥匙,就听见门锁咔嚓一声。
下一秒,怀里扑进来一个软软小小的家伙。
这一扑,似是将时羡所有的坏情绪都扑开了。
她蹲下身,眉眼弯弯,“九九,想妈咪了吗?”
“不想!”
苏聿潇哼了一声别过头去,却又偷偷摸摸的瞄时羡。
就差把口是心非四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可瞄着瞄着,就发现出不对劲儿了。
小脑袋凑过去,一脸疑惑,“妈咪,你脖子怎么了?好多红片片啊!”
时羡心里咯噔一下,“那个……蚊子咬的!”
“蚊子?”
“是啊,你不知道,干妈家蚊子可多了,咬的我都没睡好,快快快,妈咪得回去补个觉,困死了困死了!”
她迅速站起身,把头发又往前拨了两下,感觉挡着差不多了,才牵着小家伙往里走。
刚阖上门,门口便出现了一抹身着休闲家居服的身影。
眸子紧紧凝着紧闭的房门,眼尾微红。
贺严确认了。
不需要亲子鉴定,也不需要问任何人。
就凭羡羡刚才叫他的名字……
九九……
是九九……
那是在羡羡刚怀孕时,他们在老宅,和爷爷奶奶一起给孩子讨论出的小名。
是他的孩子。
那是他和羡羡的孩子!
贺严万万没想到,他只是不放心时羡,看她跑出去时情绪不好,怕她出事。
所以犹豫几分钟,便也开车追了出去。
不料正好撞见时羡上出租,他又鬼使神差的跟了过来。
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指引他一样,让他听到她们母子的对话。
解开他这么多天藏在心里的谜团。
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想冲过去把他们母子护在怀里一家团聚。
可是不行。
会适得其反。
会吓到他们……
贺严一遍遍的给自己洗脑。
废了很大的力气,指甲几乎把手掌掐破,才勉强抑制住心里那份狂喜与冲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在口袋里的振动声叫回了他的思绪。
看了来电显示,刚还炽热的眼神瞬间寒了下来。
接通后,声音更是比寒冬腊月飘的雪还冷上几分,仿佛连带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。
“有事?”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贺远岑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,撇着嘴通知,“你奶奶想你了,让你一会儿回老宅吃饭。”
“午饭?”
“对,午饭,你上午不用去公司了,收拾、”
“知道了。”
贺严不耐烦的打断他,将手机重新收起来。
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,才驱车离开。
中午,贺严准时出现在了老宅。
一进来,就听到贺远岑一阵阴阳怪气,“我还以为,咱们贺总日理万机,要再来晚来一会儿呢。”
“您倒是挺闲。”
贺严扫了他一眼,“办离婚的事,想好怎么跟宋家交代了?”
“你!”
“好了!”
贺远岑刚要发脾气,客厅里便传来一阵拐杖敲地的声音。
“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比我老太婆还大,还整天跟个孩子似的斗嘴,丢不丢人?”
“奶奶。”
贺严迅速换了鞋,走过去扶着贺老太太,“有段时间没来看您了,最近还好吗?”
“嗯,这会儿知道关心我啦?”
贺老太太嗔怪一声,“我以为你心里只有工作,早就忘了家里还有个奶奶呢!”
“怎么会?”
贺严笑笑,扶着她往餐厅走,“今天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?”
“自己看。”
祖孙俩说说笑笑地在餐桌前落座,徒留贺远岑一个人站在门口。
摸摸鼻子,也随之跟了过来。
没吃几口,他便放了筷子。
暗中给老太太递了个眼神。
可老太太却只当没看见,自顾自的喝汤。
末了,还是贺远岑沉不住气,干咳一声,“小严啊,有件事,我和你奶奶商量了一下。”
他摆出一副正经慈父地模样,语重心长道:“你今年也三十一了,过了年三十二,年纪也不小了,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蓁蓁都生出来了。”
他边说边打量着贺严的脸色,见没什么异样,才敢继续往下,“我呢,一直也都为你留意着好的女孩子,一段时间观察下来,感觉旭振国际的千金跟你很合适,我已经安排了后天晚上咱们一起跟人家姑娘吃个饭,你记得把行程空出来。”
贺远岑说了一堆,却连贺严一个眼神都没得到。
安静了一会儿,贺远岑又补了句,“这也是你奶奶的意思。”
贺严依旧没做声。
他便继续道:“人家楚小姐今年二十二,刚毕业,跟你正合适。”
“是吗?”
贺严终于有了点反应,抬头瞥他一眼,“他们家得罪你了?”
贺远岑蹙眉,“什么意思?”
贺严没着急回答。
而是慢条斯理地吃完饭,放下筷子,才掀了掀眼皮,“我大她十岁,还是二婚,如果不是得罪你了,我想不出来你为什么要害人家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