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一切你都可以轻易得到，睡服……我有几分姿色我清楚。”于小鱼绝望的发现，她似乎没有任何值得李河庇护的点。

“人与人之间啊，一旦失去了信任，就没办法达成协议了。”李河说道：“我现在的情况不太方便，你明天早上来找我，那时候我应该已经拆掉绷带了。”

“好。”于小鱼立刻离开了第一医院，开始盘算自己有哪些可以吸引李河的地方。

可是如果真的有超能力者而且国家已经介入，那么以后肯定会有源源不断的道具法宝一类的东西出来，而她于小鱼作为一个可能能够觉醒超能力的存在，现在还只是个普通人。

普通人要怎么跟有国家站台的超能力者谈判啊！

于小鱼坐在车上，虽然身边围着十个保镖，也让她感觉不到安全。

“算了，不走了，我们就住医院，若微，去开个VIP病房。”本来熟悉的世界突然陌生，于小鱼的安全感几乎归零。

既然有超能力者，那么于海涛就有可能雇到超能力者来杀她，而李河虽然残血，但是医院里肯定有精锐的战士在暗处守着。

李河的病房内。

按照李河的要求，陌生人剪开了李河脖子以上和双手的绷带，然后送来了一盒药粉。

“你是？”

李河看着眼前的陌生人问道。

“很抱歉，我不能告知，但是请您放心，医院内外已经被东部战区最精锐的千人队层层把守，无中央指令任何人不得入内，中央的人很快就会到。”

“如果您有需要，喊我：喂，你，那个谁，都可以，我就守在门口。”

李河点了点头，看着那个谁出去后，倒头就睡。

虽然不知道为啥凌九放了他一马，而且身上也不疼了，但是是真累啊。

打架什么的，果然不适合他。

这一觉，李河就睡到天亮。

醒来一看，张老已经坐在床边了，很明显已经等待许久。

“张老。”李河恭恭敬敬的坐了起来：“您问吧，小子知无不言。”

“这场火，从各种调查结果来看，都是电线短路导致的。”张老说道：“各方面都很合理。”

“是一个魔放的火。”李河说道：“据他所言，他是来杀人取乐的。”

“魔？实力如何？”

李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，因为从头到尾，凌九都没认真。

“强大到无法形容，也无法想象。”李河说道：“我拼尽全力，也只是伤到了他一根手指甲。”

张老又问道：“那么依你看，群起而攻，可否杀之？”

“不太可能。”李河说道：“其实我还把他捅穿了一次，但是人家根本没有受影响，血都没出，唯一的实质性伤害就是他的指甲断了，但是斩断他指甲的是他的武器。”

“就是说，如果他以后继续来杀人，我们毫无办法？”

“大概是。”李河有些心情沉重的说道。

张老沉默了半晌，又说道：“早上得到消息，有一批科学家集体得到了灵感。你做的？”

“啊？我又不是科研人员。”李河不解道：“可能是心诚则灵吧。”

张老没有继续说话，起身离开。

不一会，于小鱼又被放了进来。

“协议我还是拟好了。”于小鱼把股份转让的协议放在了桌子上。

李河比划着水果刀，说道：“我懒得解释，我可以给你订下一个契约，签完之后，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，相应的，我也会百分百信任你。代价是，你的生死，会在我一念之间。”

于小鱼深吸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我认为，我的能力绝对是全天下总裁中数一数二的，以你的眼光，不会随便杀我，所以，我签。”

李河划开了自己的食指，指着于小鱼说道：“喝下我的血吧。”

没有丝毫犹豫，于小鱼把李河食指上的血滴舔入嘴里。

“这可能太魔幻了点，为了证明契约是真的，我先给你证明十分钟。”李河擦了擦自己的手指，然后打了一个响指。

于小鱼顿时觉得自己在物理上心如刀绞，心脏部位的痛感让她的额上瞬间冒出冷汗。

“十分钟呢，可以喊出来。”李河戴上耳机，开始打游戏。

于小鱼倒是想喊，事实上她想求饶，因为实在是太疼了，但是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她全身肌肉痉挛，根本说不出话，直到时钟上的秒针转动了十圈，痛感才戛然而止。

李河摘下耳机，说道：“现在，跟我说说吧，你憋在心里的话。”

于小鱼擦了擦嘴角的白沫，试了试，站不起来，干脆坐在地上说道：“夜店里，没有发生火灾吧？是一个狐狸恶魔做的。”

李河心中一惊，甚至连系统都发出了乱码声。

不是说墨染已经把所有人的记忆都篡改了吗？

“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推理出来的，没想到是漏网之鱼。”李河问道：“所以，你到底猜到了什么程度？”

“你这样的人，和国家的介入，以及神的存在。”于小鱼说道：“我猜测，你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，国家早晚有无法隐瞒的那一天，到时候，一定会出现动荡。”

“……”李河点了点头：“没错。”

“你刚才说，我是漏网之鱼？所以，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？是不是说明我无法成为你这样的人？”于小鱼问道。

“我不确定，我又不是神。但可以肯定，你的记忆没有被篡改，完全是因为墨染的粗心大意。”李河说道：“否则以我对他们的了解，你早就变成比我还牛一号的人物了。”

于小鱼似乎有点失望：“你到底是什么？超能力者？”

“不可说。”李河说道：“我也是签了保密协议的，咱们最好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。”

于小鱼定了定神，说道：“我明白了，既然如此，那么所谓的真相，我不会再去了解，我以后会努力给你挣钱。”

说到这里，于小鱼又试探着问道：“我应该如何称呼你？”

“额……”李河想了想，心里的恶趣味突然跳了出来。

“我还没想好，你先喊几个我听听，那个顺耳喊那个。嗯……先喊个主人。”

于小鱼倒是顺从：“主人。”

“首领，大人，先生……”李河对着手机，把一些称呼都列举了一遍，其中不乏有些羞耻的，于小鱼都一一喊了出来，没有丝毫抵抗。

“噗……哈哈哈哈哈！”李河笑得人仰马翻，随后又捂着胸口说道：“淦……肋骨……”

等李河重新调整好坐姿后，他才憋着笑说道：“那啥，我逗你的。”

于小鱼面色平静的说道：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“契约是假的，只是我想找个借口把你的真心话引出来。”李河说道：“我本以为你会猜到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情，没想到只是墨染工作疏忽了。回头我想办法让他再来一次就行了。”

于小鱼蹙眉问道：“要篡改我的记忆？”

“是的，连同这一段，都会修改，所以，跟你多说几句也无妨。”李河一脸的无所谓：“录音笔是你主动拿出来还是我自己搜？”

于小鱼叹了一口气：“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？你自己搜吧。”

“扫描。嗯？没有录音设备？”李河让系统扫描了一下，居然真的没有发现录音设备，一时间，他有点尴尬。

“咳咳，你放心，股份我不要，飞鱼是你的心血，我受之有愧。同样，你说得对，你是一颗金贵的摇钱树，我肯定会保护你和飞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