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王追妻:神医毒妃倾天下
作者:飞雪楼主 | 分类:古言 | 字数:43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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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7章 跟脾气不好的妹夫道别
“靖王带兵杀过来了!”
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,炸响在北晋军营中。原本放松警惕的北晋士兵们瞬间乱作一团,慌乱地拿起武器,试图在极短的时间内组织起有效的防御。
“轰隆——”
一声巨响,北晋军营的大门被一股不可阻挡的巨力撞开,木屑四溅,尘土飞扬。宇文睿身披玄色战甲,骑着高头大马,如同杀神一般率领着大周的将士,如黑色洪流般涌入北晋军营。
他目光冰冷地扫视着眼前慌乱的景象,手中的长剑滴着鲜血,每一滴都昭示着他的狠厉与决绝。所过之处,北晋士兵纷纷倒下,哀嚎声、兵器碰撞声混杂在一起,无比悲壮。
“都给本王杀!一个不留!”宇文睿的声音冰冷无情,在大周将士的耳中却如同兴奋剂一般,激起了他们嗜血的杀意。
毕竟北晋人掳走的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岳公子,这仇不共戴天。
“呵,靖王,一来就送这么大一份礼,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。”
伴随着一声轻笑,拓跋夜不紧不慢地从营帐中走了出来。他一身紫袍,绣着暗金色的龙纹,腰间佩着一块羊脂玉,更显贵气逼人。与杀气腾腾的宇文睿不同,他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,眼眸深邃,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“拓跋夜,少说废话!把人交出来,本王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!”宇文睿凌厉的目光直逼拓跋夜,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。
“哦?人?你要的人还挺多,不知道你要哪一个啊?”拓跋夜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宇文睿的怒火一般,慢条斯理地道,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调侃。
“把岳公子交出来!”站在宇文睿身后的飞岩忍不住了,大声吼道。
“岳公子?”拓跋夜故作疑惑地皱了皱眉,“本太子这里可没有你们要找的岳公子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宇文睿,意味深长地道,“本太子的营帐里,只有……
“北晋公主。”
当然,这几个字拓跋夜也只会在心里说说,他才不会这个节骨眼儿把自己妹妹的身份暴露在这些将士们面前。。
宇文睿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,他不再废话,长剑出鞘,直指拓跋夜,“既然你找死,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!”
话音未落,宇文睿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,下一秒,他已经出现在拓跋夜面前,凌厉的剑锋直指拓跋夜的咽喉。
拓跋夜早有防备,侧身堪堪躲过这一击,手中折扇打开,挡住宇文睿接下来的攻击。两人你来我往,招招狠辣,一时间,刀光剑影,杀气四溢。
宇文睿的每一招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,恨不得将拓跋夜碎尸万段。而拓跋夜却显得十分淡定,他明明可以轻易躲过宇文睿的攻击,却偏偏要与他周旋,甚至在招式上还隐隐留了几分余地。
毕竟,这可是他那宝贝妹妹的夫君,他怎么舍得真的下死手呢?当然,即便他用上毒术,也未必能伤得到宇文睿。
就在宇文睿一剑刺向拓跋夜胸口,而拓跋夜却因为分神,躲闪不及之时,一个身影突然冲到两人之间。
“住手!”
韩玲玥一身男装,英气逼人,她张开双臂,挡在拓跋夜身前,焦急地对着宇文睿喊道,“王爷,不要伤害他!”
宇文睿的剑尖堪堪停在韩玲玥面前,他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,心中震惊、狂喜、担忧、思念等等情绪如潮水般涌来,让他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。
他一把将韩玲玥搂进怀里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“玥儿,你没事……”宇文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他紧紧地抱着韩玲玥,像是要确认这一切不是梦境。
韩玲玥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,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宇文睿,却被他抱得更紧了。
“你弄疼我了……”韩玲玥忍不住抱怨道。
宇文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连忙松开韩玲玥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,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节。
而此时,四周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,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,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。他们看到了什么?他们英明神武、冷酷无情的靖王殿下,竟然抱着岳公子!而且还是以那样亲密的姿态!
离得近的将士们更是看得真切,王爷脸上的表情,分明是……宠溺?温柔?反正绝对不是看普通朋友该有的反应!
飞岩则是在扶额,王爷这是嫌军营里的流言蜚语还不够多吗,这下“靖王跟岳公子是断袖”的谣言再也洗不白了吧!
半晌,宇文睿将韩玲玥护在身后,随即拔出长剑,剑尖直指拓跋夜的喉咙。
韩玲玥见状,连忙拉住宇文睿的衣袖,焦急地喊道,“不要!”
宇文睿猛地转头看向韩玲玥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,“理由?”
韩玲玥赶紧凑近他耳边,压低声音,“王爷,不要杀他,回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宇文睿看着韩玲玥恳求的眼神,心中虽然不甘,但还是强压下怒火,对身后的将士们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退下。
众人虽然不解,但还是听令退了下去。
“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宇文睿冷冷地看了拓跋夜一眼,而后拉着韩玲玥转身欲走。
拓跋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对着韩玲玥眨了眨眼。韩玲玥也回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这一幕,自然没有逃过宇文睿的眼睛。他猛地停下脚步,一把将韩玲玥拉到自己怀里,目光凌厉地射向拓跋夜。
“拓跋夜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宇文睿的声音冷得像冰,仿佛要把人冻结。
拓跋夜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宇文睿的怒火一般,只是轻笑一声,漫不经心地道,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跟脾气不太好的妹夫道个别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