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然年少思经年
作者:阡阡原 | 分类:现言 | 字数:9.8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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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.第27章 婚礼(上)
“砰砰砰!”强劲的敲门声打破室内的宁静, 习宁然迷迷糊糊的翻个身,感觉到身边的温热眼睛勉强睁开一条小缝,两秒过后又安稳的闭上。
“小井, 宁然, 你们醒了没有?”金明泽的声音。
窗帘拉得严丝合缝, 习宁然摸索着想要拿起床边小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, 胳膊刚触到矮柜边就被装睡的井斯年拉回被窝中。
敲门声还在持续, 习宁然眉毛一扭要爬起来。
“不用管他,躺着吧。”井斯年把刚抬起头的习宁然一把按下。轻飘飘的棉被中有手往下浮动的迹象。
习宁然挪挪身子按住他不安分的手,一只胳膊侧支起上身看向门口处, “敲门声这么急,不是有什么事吧?”声音有些干涸的沙哑。
井斯年也禁不住动动脑袋往房门处看去, “还没起, 有事么?”
金明泽听到人声终于停下有节奏的敲门动作, “快吃中午饭了,我提醒你们一下, 可别伤了身。”习宁然紧张的神情立马放松下来,眼睛一闭又倒下,“我还以为你老婆追来了。”
“我老婆此刻就在身边。”井斯年用力吻住习宁然的脖颈。
习宁然懒洋洋的没动,“我可不是。不过你要是让我也……”他奸笑两声,爪子伸到井斯年的背后, 在某个位置若有若无的抚摸着。
“行!”井斯年爽快的答应, 然后在习宁然还未做出任何不轨行为的状态下将他拖到身下。习宁然的小身板怎么敌得过常年以武术健身的井斯年。一声杀猪惨叫……
待到所有的声音平息下来之时, 习宁然有些虚脱的趴在床上不动, 眼睛紧闭, 井斯年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脊背。
有几丝阳光穿过黑布窗帘,看样子至少应该是中午了。
“饿不饿?”井斯年关切的问。
“还好, ”刚说完肚子就“咕噜咕噜”响起来。井斯年起身套上睡袍准备出去拿点饭菜。打开房门一个正好对上迎面而来的保姆。
她礼貌的行个礼,把手中的托盘递给井斯年。
开门声引起了正在餐厅吃饭的唐嘉的注意,她兴高采烈的冲过来,“宁然哥哥,你起来了没,习阿姨让我们过去看她的婚礼服装……”她连蹦带跳的冲进房间内。
“啊————!”唐嘉刚迈进去就惊叫着转身。习宁然也被她的惊叫声吓得连滚带爬的钻到被窝里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啊!”唐嘉白皙的脸顿时艳红高照,有些气结的又走出去用力把门带上。
旁边的井斯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把一小碗粥递给傻愣着坐在床上的习宁然。习宁然慢慢挪动着非常别扭的屁股,噌到床边,动作非常滑稽。但是看到井斯年眼中却是温软如水绵绵情意。
井斯年收回递出去的碗,右手拿起汤匙晃动几下送到习宁然嘴边。
还低着头慢慢麼噌的习宁然吃惊的看向他,转而有满脸动容,“两个大男人,喂什么喂,我自己来好了。”
井斯年依旧抬着手,那汤匙没动,坚持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情。“你坐着就可以了,”然后那温度刚好的汤匙碰到习宁然的嘴唇。
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喂过他吃饭,跟刁蛮任性的老妈在一起生活他早已习惯了自食其力。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暖意。
吃完一碗饭,井斯年端过精致的小碟青菜,“你知道郝菲儿的爸爸是仲氏集团的股东么?”
习宁然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“当初咱爸下海经商是受了郝良不少帮助的,一直到现在郝良在公司都是举足轻重的地位。爸也一直很信任他,但是最近公司的账务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亏空,最近新推出珠宝资金周转不灵只能靠郝良出手相助。”井斯年边说边递着手中的菜。
“所以你要跟郝菲儿结婚来挽救公司的损失?”习宁然的语气明显的低沉下去。虽说那个是从未给过他半点父爱的父亲,但是毕竟血浓于水,所以内心深处他不希望父亲的公司会有什么差池。
井斯年看他情绪不佳,随后又说:“如果只是这样也无所谓。”
“难道还有别的?”习宁然不解的望向他。
“是!不知道哪个董事起了歹心,查了爸的底,所以我在公司的各项事务也受到阻碍。”一说到这里他脸色立马阴沉下来。
“你不是安德莱奥的教授吗?”习宁然一头雾水。
“教授只是副业,难道你忍心看着老爸的家产终年之后无人接手而拱手让人吗?”一句话把习宁然噎住。“莫非有人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?”
井斯年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,“有!并且他还大肆宣扬,那个人连你也一并查出来了。”他边说边把睡袍换下,“原本我是想既然知道你的存在了就直接让你正面面对公众好了,但是爸说你年龄还小,实在难挑大梁,怕是给别人留下有机可趁的口子。”
“他说的对,经商的事我一窍不通……”
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砰砰砰,你们完事了没?”又是金明泽的声音。
本来已经穿上衣服的井斯年听到外门的问声又把衣服扔一边,在习宁然诧异的眼神中把他按倒。“你……唔……唔——”几下运动房间内传出清晰的低吟声。
门外的金明泽敛下眼,想再次敲门的手终于停住,脸色不佳的离开。
“你——!”习宁然低吼一声,“现在都中午过后了,晚上婚礼就得举行了……”井斯年满意的舔一下习宁然的胸前,“没事,不着急。”
两人又蹭了一会儿,窗外街道上的大钟敲过下午两点的时刻,习宁然终于忍不住说:“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,我得先去看看我妈。”
两人终于慢吞吞的开始穿衣洗漱。
走出房门后身上还有点酸疼的感觉,客厅里空荡荡的,习宁然喊了两声,无人。
“秦姨,金明泽和唐嘉呢?”习宁然对着正在浇花的保姆问。
“金少爷和唐小姐中午就出去了,说是去参加什么婚礼了。”
这么早就走了……怎么也不叫我们。“他走了谁送我去!我不认识路!”习宁然丧气的嘟囔一嘴。
“非让他送?跟我一起走不行吗。”井斯年带上墨镜恢复以往的冷酷。
“不行,郝菲儿一看就知道昨晚你跟我在一起!万一她起疑心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,去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