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命诱惑:黎警官的女王妻
作者:清风霁月 | 分类:灵异 | 字数:94.9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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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九十四章 有损她女魃的名声
屋内暧昧黏糊的声响慢慢淡去,空气里倒还是残存着激情的气息。白泽从床上下来,扯过边上的浴巾围住下半身,他睨了一眼床上已经迅速老去的年轻女人,“带出去吧!”
蚕娘从外面进来,她没敢看白泽,只是看着床上已经没了生息的女人。这女人进来的时候还是娇艳欲滴的鲜花,如今就像是瞬间被吸干了水分,凋谢的惨淡又决绝。
她没有含糊,直接把人拖了下去处理。
白泽不喜欢这种缠绵过后的气息,索性换了一间屋子。他站在大开的窗户,寒风灌进来,裸露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。
那次在山上同黎恒干了一仗,他虽然没有输,但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讨到。他的元神受了一点伤,要想快速好起来,唯有一种方法。
他需要大量的精气来进补。男子的精气过去强烈,过犹而不及,唯有女子的最为合适。这段时间里蚕娘每隔三天就会给他送上一个女人,他对她们毫无感情,可是这种事情做多了他竟然觉得厌烦。
厌烦自己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。
白泽一族,是天生的的祥瑞,清贵又骄傲,曾几何时他以此为荣。可是现在他堕落至斯,要是那些族人还活着,只怕一个个的都要将他打死,以儆效尤。
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舒婳。那个女人有天地间最好的颜色,她同黎恒欢好的时候定然满心满眼都是喜悦。他们是真心相爱的,做这种事情自然同他不一样。
他又想起了北冥的那个女人,柔柔弱弱的,其实内心比谁都坚定。他们相爱的时刻也有好几次擦枪走火,她分明已经意乱情迷了,可还是会在紧要关头推开他。
她红着脸躲在他怀中,“按照北冥的规矩,婚前不可以的。你再忍一忍,婚后……婚后好不好?”
白泽骤然睁开眼睛,一拳头砸上了窗户。那玻璃碎成渣渣,连带着他的手都被割伤了。蚕娘在外面听见了动静,心中一着急想进来却又不敢贸然擅闯。
“没事。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这几天不需要送人过来了。”
蚕娘在门外点头,白泽又叮嘱,“做事隐秘些,别叫人发现了。”
今天晚上舒婳跟黎恒倒是没有回公寓,两人窝在地下室。黎恒看着房间正中央的棺材,眉头一挑,“我倒是忘了,僵尸一脉最爱睡棺材板。”
她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又很兴奋。她拽着他往棺材板那里走去,“你别小看了这棺材板,这可是我从酆都运来的。这一千年我就是靠着它才能好生睡觉的!”
棺材板多舒服呀!可比那些席梦思水床舒服一百倍了,她摸摸棺材板,嘴上说到:“阿恒,你说日后咱们的新家里头能放一张棺材板吗?”
黎恒额头一痛,他想到今天自己看的的那幢小别墅,依山傍水的,环境十分优美。这要是里头放了一副棺材,好端端的画面成了诡异。
“这张棺材板有点小,改明儿我让酆都送一张大的来!用金丝楠木做的,保管你睡了舒服!不信,你来试试看!”她把黎恒推进去,“里头可舒服的,你躺下看看!”
黎恒只好躺下来,好在里头铺的厚厚的,倒也不觉着硌得慌。不过空间是有些小了,活动起来不是很方便。
“我再上去拿个枕头。”她松开黎恒的手往外跑。从楼上卧室拿了枕头跟被子以后她本想快速回去的,可是路过窗户的时候眼睛一瞥,却看见了对面屋顶上飞快的掠过一个人影。
飞檐走壁,这凡尘里人才济济是不假,可又不是武侠世界,哪来的这样身手。她在原地踌躇了几秒,随后将枕头被子往地上一丢,开了窗户就奔出去了。
黎恒躺在硬邦邦的棺材板里左等右等,也没等到小女人回来。他爬起来去找她,只开着一盏壁灯的客厅里丢着铺盖卷,窗户大开着,小女人却没有了踪影。
她奔跑的速度很快,但也没有追上那个身影。她追到了隔壁一条街上,空气里有淡淡的妖气,很淡,几乎都要闻不出。
因为有花香的掩盖。
她抽抽鼻子,跟黎昭身上的气味是一样的。舒婳转了个圈,僵尸的嗅觉最是灵敏,她顺着这股似有若无的气息一直找,很快就停下了。
眼前这个店装修的同别的都很不一般。在路灯底下可以看见玻璃窗内的装潢处处都透着诡异与神秘。
她抬起头,占卜馆三个大字钉在那里。她心中有了计较,原来这就是白日里他们所说的占卜馆。味道是从这里散出来的,问题肯定也是出在这里。
这样的门面房一般都是三层,最上面的是阁楼。这个点了街上其他人家都是关了灯,唯独这家的阁楼还散着一点光亮。
舒婳四处瞅瞅,目光落到了那根水管上头。索性四周无人,她把裙子卷起来,两腿夹着水管慢慢往上爬。这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,对于一个不会飞的僵尸来说,这很辛苦了。
两条腿被磨的生疼,她终于爬到了最顶端。屋顶上开着一扇天窗,她慢慢的挪过去,悄悄地往地下看。
那里有一张桌子,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色坐在那儿,她手边放着一溜排的娃娃。那娃娃的红唇有些诡异,舒婳咬住嘴唇,吃不准这女人究竟在做什么,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舒婳还想再看,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女人有了感应竟然猛地抬头。同一时间舒婳腰被人掐住,猛地被人往后一拽。
黎恒带着她隐匿在原地,他还很细心的将气息都隐藏了。那天窗被完全打开,穿红衣的女人慢慢爬出来,女人的个子有点矮,样貌拢在红色斗篷里,看不出个大概。
女人仔细的环顾了四周,目光落在他们站的地方。舒婳没敢动,虽然知道这女人定然是看不出什么的,但即使没由来的心虚。
毕竟是她先偷窥的,传出去有损她女魃的名声。